推荐指数:10分
拓跋文从桌后抬起头,嘲讽道:“怎么,他还以为我是那个召之即来的小外孙吗?”
“哦,他在求你,文哥。”我说道。
“那就要有求人的诚意。”拓跋文眼睛里闪着冷酷的满足感:“替我谢绝他的邀请。”
一刻钟后我回来了,说道:“杨宣的秘书打电话来,说请求您允许杨景拜访您。”
“好的,今晚八点,花园酒店。”拓跋文冷冷说道:“让紫卿一起来,我很想她。”我转身去回电话,拓跋文又添了一句:“让他早点到,我给不了他多少时间。”
晚上九点,刚刚落座的拓跋文优雅的抽出一支烟点上火,挑衅的盯着杨景,万宝路浓重的烟味在酒店富丽堂皇的天花板下弥漫开来,呛得杨景咳嗦起来,但拓跋文仍一支接一支的吸,欣赏着对方无奈的面孔。直到身穿晚礼服,脸色苍白的杨紫卿忍不住咳嗦了一声,拓跋文才不情愿地掐灭烟头。
“您祖父没来,杨先生。”拓跋文说。
“我祖父在处理公司的事。”杨景嗓音沙哑地说道:“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望海了。”
“世事难料。”拓跋文嘲笑道。
“那么,你放弃了你的企划案是吗。”杨景说道:“很明显在我面前的不是个农民解放者,而是个房地产奸商。”
“不只是房地产,杨先生。”拓跋文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只要想想杨氏涉足多少产业,您就该知道拓跋集团将要接管多少产业。当然,这要感谢您祖父的慷慨,还有随着那笔钱一起奉上的忠告更是一字千金......不过既然您祖父没来,我们似乎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。天知道他还有什么业务需要处理啊,那不过是给我们做清道夫罢了。”
杨景将一杯水重重顿在桌子上,玻璃杯和玻璃桌面都被震碎了。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拓跋文重新坐下了。
”我听说你已经死了,可看起来你又起死回生了,这是一种治愈吗?被一种已经被人们普遍熟知的情绪,仇恨,所治愈吗?“拓跋文仔细审视着对方冷酷坚定的面孔说道。
”你能不能放过杨家?“对方咬牙问道。
”一年前我问过类似的话。”拓跋文脸上浮现出冷酷的冥想状态:“但结果没有得到应允。”
“我会让出半个上海,想想吧......”
”你对于乞求是什么感觉?杨景,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将谎言说的如此令人信服,尤其是您这样的人----高尚的人。“
没有愤怒,没有喜悦,只有冷酷的步步紧逼。
杨景愤怒地站起来,他明白自己除了保持完整的尊严倒在对手面前外没有其他选择。
拓跋文出乎意料地站起来。
”如果你接受我的条件,我答应你保留杨家的要求,并且可以和我分享胜利的成果,怎么样?“他的声音里有压抑的模糊而强烈的感情。
”什么条件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