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总，你怎么过来了？”张律师出来时，正好碰到他。
“听说许初念在你这儿，我过来看看。”徐斯言淡淡说。
张律师愣了愣，道：“你跟许初念高中的事情，我也听说过一些，但她都结婚了，还是你表弟……”
徐斯言扫了他一眼，并没有说话。
张律师叹口气，说：“当时就有人打赌你铁定会因为许初念发疯，没想到还成了真。但你觉得，万一她跟你一起了，她承受得了这种舆论压力？”
“我会带着她出国，再也不回来。”徐斯言淡淡道。
……
许初念回到家，先找了温湉发的帖子，只不过全网已经被删了个干净，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。
发帖的号，也早已注销。
乔初川办事，效率当然是高的。要让这事情过去，当然能处理好。舆论管不住，舆论背后资本下场，又能剩下多少东西？
许初念总算明白，为什么乔初川身边的人为什么一直劝他甩了她，这种所有人都知道，唯独把她蒙在鼓里的戏弄小丑一样的事情，大概所有人都会认为，她没有地位。
她想，或许连陆母陆国山也是知道的，所以陆母，才会这么不看好她。
所以陆母对她的轻视，不怪她。
怪乔初川。
当晚乔初川给她打电话过来，她本来是不想接的，她太恶心了，看着他的名字几乎都引起反胃。只不过她最后，还是接了。
乔初川打的视频，应该是刚刚下班，正在往家里走。跟她抱怨今天开了很久的会。
许初念说：“温湉今天来上班了吗？”
那头男人的声音一顿，然后说：“来了。”
随即又立刻找了其他的话题。
许初念以往，会配合他，他不想聊她也就不问了，今天却多少有点唱反调的心态，她继续淡淡的问：“要是没猜错，她应该坐在你身边，跟你开的同一场会。或许在这场会议上，她会看你无数眼，也可能无意识的对你做一些，亲密的动作……”
“老婆，你别瞎想好不好，今天我坐的离她很远。至于她看不看我，又不是我能控制住的。”那头的男人微微皱起眉，说，“我好累，打电话就打电话，别再提其他人了好不好？”
许初念说：“你是一个老板，给一个实习生换岗，真的有那么难？明明企业里面，一开始进去，本来就是轮岗的。你要是有私心，当我没说。”
乔初川那头抿着唇，并没有说话，甚至在他开车回去的路上，一个字都没有说。许初念也就跟他这么耗着，很久之后，她听见那头车门打开的声音。
“行，我换，我听你的，把她换到其他地方去，你要是还不满意，我补偿她钱，直接把她辞退了，行不行？”
许初念听到他忍耐的说。
这倒显得她无理取闹了一样。
可她明明，并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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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初念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淡淡说：“我没有要你换的意思，只不过是提出了几句质疑而已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