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丘灵伸了伸舌头,并不意外。
丘灵顿了一顿,道:“但凡我自己能解决的事,从未打扰您周游......”
媄岘:“我知道。”
丘灵:“眼下,我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,我从来没有像如今这般恐惧......”
媄岘:“我知道。”
丘灵:“很乱,难以自处......”
媄岘:“我也知道。”
丘灵捂着脑袋微微有些恼,只笑道:“我知道你知道!师父你能不能听我说完!”
媄岘笑着同她对视片刻,不置可否。
丘灵在她镇定柔和的目光下放松下来,笑道:“这次麻烦大了。”
媄岘:“大到什么程度?”
“如果失败,轻则投奔你亡命天涯周游世界,重则引发新一轮世界大战。”丘灵做出阴森森的神情道。
媄岘没有再追问下去,在她心里,世间再扑朔迷离的大事,也脱不开因果与生死的范畴,即便整个世界,在浩瀚宇宙中,不过与桌上那小巧水晶阵上的其中一块晶石差不多,亦或更小。但她并不强逼着年轻的丘灵此刻能看透这一点。
而丘灵想到自己的玩笑真有可能成为现实,不禁叹了口气,心中似被一道千斤重的锁链层层禁锢。
她看了一眼媄岘,将眸中的局促与机锋深深隐藏。
终于,丘灵轻松道:“这次,师父可否为我切牌?”
“哗,竟有这个必要?”媄岘笑问。
丘灵道,“得知道此行是凶是吉,也好早作筹谋。”
媄岘苦笑道:“不怕别人说你迷信?”
丘灵振振有词:“用普通的科学常识来解释奇妙无比的,现代实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物,自然容易得出两个字:迷信。所以逢人我都不愿开口说话。”
媄岘:“对你哥哥也是?”
未等丘灵回答,她忽而又笑:“呵呵,不对,这次他要反过来求教你。你预算过他下半年有正桃花,这下可好?”
丘灵拍腿大笑,绘声绘色,“我太后悔几天前没带上我那套‘非正常拍摄’,否则师父能看到沈天离百年难见的表情。”
媄岘淡淡的笑了笑,面上略收欢意。只拿起一叠修长的塔罗牌拍。
丘灵晃过神来,帮她将一块黑纱铺在床上。
中途记起此行另一目的,道:“师父,您半年前制的吉普赛香料,原料到了今日是否已差不多?”
媄岘知她必有用途,亦不相问,只道:“呵,对!我去洗个手,你把米拿到客厅。”
媄岘从洗手间回来,见丘灵神色紧张。
“怎么?”
丘灵:“师父,这米好像……”
“好像什么?”
“好像是……馊了……”丘灵嗫嚅道。
媄岘一个跃步飞到泡着香米的水桶边巡视,急道:“呀!怎么就馊了呢?我让你隔一个月就要过来看好它,看好它,怎么……半年功夫呢,这下可好!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会……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!”丘灵跳起来,“那现在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