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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忙碌,浑身酸痛,加之中过迷药,虽然吃了解药,可浑身还是止不住乏力。
凤歌起身,正准备回卧房,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殿下今日去了哪里?这么晚回来莫不是遇到什么不测?”暮白推门进来,手中提了鸟笼,笼中鹦鹉学舌,也跟着叫:“殿下!殿下!”
呼……原来是暮白。凤歌松了口气,眼神下移几寸,视线落到鹦鹉身上:“驸马不学学怎么处理实务,一天到晚赏花遛鸟,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?”
凤歌身体一晃,准备出去,路过暮白身边,一股寒意若有似无。她皱眉问:“驸马身体如此娇贵,怎么这么晚还出门?”
“多谢公主关心。”听出凤歌话里嘲讽,暮白却也并未在意,将鸟笼放在桌上,继续道“殿下忧心社稷,与皇上走的亲近,想必皇上也看不上我这小小手段,何必献丑?还不如在府内赏花游玩,落得个轻松自在,公主以为呢?”
“你!”凤歌实在生气,没想到他竟然这班烂泥扶不上墙!
“罢了罢了,和你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,本宫要回去休息,驸马自便!”凤歌恶狠狠咬牙,这个男人,脸皮厚的让她实在没辙,想要惩罚又不知该如何下手。
暮白并未动怒,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,询问道:“公主今晚要歇在哪边?”
从先皇驾崩到如今,他们成婚两个月,凤歌并未让暮白近身,所以经常分房睡,但为躲避众人口舌,有时也会去同暮白抢床铺,然后让他打地铺,以堵悠悠众口。
“本宫今晚……”
没等凤歌开口拒绝,暮白打断提醒:“殿下已有十日不曾与我同寝,若是让传出去,让旁人知晓,说不定会误以为我们夫妻不和……”
误以为?难道本来不是吗?
一想到皇兄听到她和驸马关系不好就要发怒的表情,凤歌顿时怂了,若是让他知晓,耳朵定要生茧子,左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,在哪儿睡不是一样?
凤歌叹息一声:“就去正房!”
说着一手推开门出去。身后暮白摇摇头,提起桌上的鹦鹉笼子,吹个口哨,等凤歌走远,说:“这丫头,怎么跟长不大一样?孩子气哟~”
眼神中的柔情似水,同烛光相映,朦朦胧胧,看不真切。
随后摇摇头,笑出声“也就我能受得了,你说是不是?”
当晚,暮白还是很认命抱了床被子在床脚睡下,却没睡着。等床上传来轻轻的鼾声,才安心。
今日恐怕是累了,这么快睡着,平日歇在他这儿,大半夜都抱着被子防备他。
翌日清晨,凤歌睡的恍惚,朦朦胧胧之间将手往旁边的位置探过去,是一手的温暖。她吓的一下子睁开眼——四目相对。
“公主终于醒了,我还以为公主要睡到什么时候呢。”翻身下床,暮白从床边拿起衣袍穿好,回头一撇,凤歌正虎视眈眈盯着他,暮白笑:“公主为什么这么看着我?”他装模作样摸摸脸颊:“有什么东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