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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禹目光沉沉的看着面前这有些奇怪的医女,忽然联想起了昨日插在洛湛身上的银针。
难道……
那个动手伤了阿湛的人,是她!现在,她也是将自己当成了阿湛!
所以这女人,不仅看见了阿湛的容貌,还……
他藏在袖中的拳头紧紧握起,脸上却仍旧是那副如沐春风般和煦的笑:“原是这样?倒是有劳你记挂了,只是举手之劳的小事,本王也已经没甚印象了。”
此女若是不除,后患无穷!
沈从心见他还要飙戏,恨得心里暗暗磨牙,却不好继续在皇后面前做这种惹人怀疑的事情,只能继续将先前未说完的话说下去。
“奴婢觉得,那宫女是被溺死之后,又被人带到冷宫伪造成了自缢的样子,现场没有留下角落,想必动手的人定然是轻功一流,身手卓绝之人……”
“噢,竟是如此?”
洛禹心中冷笑,眼神不经意见落在了面色古怪的皇后身上,而后故作担忧的开口:“既然知道不是闹鬼,便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了,臣弟定然会将此人查出来,皇嫂不必着急。”
皇后听得他若有深意的话,心下更是惶恐,嘴上却一副宽慰模样:“甚好……此事,便拜托禹王了,本宫有些乏了,先退下吧。”
洛禹行了一礼,而后深深看一眼跪在地上的沈从心,转身离开了鸾凤殿。
沈从心退出宫门,看着那道翩然离去的白衣身影,一时觉得极为诡异。
这人是精神分裂不成?
若说是做戏,也不太可能做得这般毫无破绽才对,一会表面上翩翩君子,实际上口蜜腹剑,一会又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一般冷血狠决。
还带点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神经质。
沈从心抿了抿嘴,心中暗自生了些提防,本想回到太医院,却想起现下宫中遍寻不着,已经解除了宫禁,倒是可以回家。
她收拾了东西走出宫门,却没注意到几道身穿黑衣的身影,正悄然跟在她身后。
……
“阿湛!你教我怎么说你!”
洛禹抬脚踢开了门,眼看着弟弟似乎拿着一枚白色的物什在发呆,心中更是气极:“你那日,是被太医院的一个医女伤了,是也不是!?”
洛湛看着气急败坏的哥哥,眉头顿时皱紧:“兄长,寻到了她?”
“你,你!”
洛禹气得捂住了胸口:“你被人瞧见了相貌,不杀人灭口,还将银针送还给她了,是也不是!”
洛湛紧紧抿着唇,手中握着那枚蛇牙,指肚又一次感受到了那久违的痛意。
“杀她,不是我的任务。”
“痴儿!你若是暴露了,会死的!”
洛禹的胸膛狠狠起伏:“罢了!下次你定要注意,任何瞧见过你容貌的人都要死!那个医女,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!”
他摔门走出院子,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向面无表情的弟弟眼神似乎有些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