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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至臻满脸阴鹜,双拳都有些握紧。
她胆子果真是越来越大,昨天敢提出离婚,今天竟然敢擅自爬上他的床!
他想要将这女人连同床一起扔下楼去,可又觉得这样的惩罚太轻。
他一把掀开被子,拉住夏云朵的脚踝往地上一扯……
“啊!”剧烈的疼痛感使夏云朵瞬间清醒,忍不住痛得惊呼一声。她还穿着昨夜的红色吊带睡裙,整个人的皮肉骨头都脆生生地摔在坚硬的木地板上。
“谁给你的权利,居然睡上了我的床!昨天没满足到你,忍不了吗?”赵至臻冷眼看着地上的夏云朵。
“至臻,我只是在等你而已。昨天的话我还没说完。”夏云朵单手支撑在地上,艰难地坐起身,皱着脸揉着自己红肿的手肘。
“你还想提离婚?”赵至臻轻蔑一笑,“无论你是在玩什么把戏,都劝你把心思给收收,我没时间跟你玩。”
赵至臻根本不信夏云朵会好好的和他离婚,无非就是两种可能:要么是为倾占财产,要么是欲擒故纵,试图迷惑他的低级手段。
“我是认真的。”夏云朵仰视着高高在上的赵至臻,一如这七年来她在他面前的伏小做低。
“我没那么好骗。”赵至臻单膝弯曲蹲下身,直视夏云朵,目不转睛,几乎是把夏云朵看穿。
赵至臻身上的香水味猛的窜入夏云朵的鼻腔,她秀眉紧蹙,心脏忽地收缩!
这股香水味是属于林品如的!
上次天冷,夏云朵去公司给赵至臻送外套。林品如就当着她的面故作与赵至臻亲密,赵至臻也很是配合。咫尺之遥,林品如的香水味夏云朵早已印刻在脑海里。
所以,今晚他也是和林品如在一起吗?
赵至臻的衣服上都沾了她的味道,夏云朵能够想象出林品如使劲往他身上蹭的画面。
夏云朵忽然觉得赵至臻很恶心,她宁愿忍受他打她、骂她、折磨她,可就是无法忍受他和其她的女人暧昧不清。
“林品如的香水味在你身上还真是和谐。”夏云朵忍痛站起身,俯视蹲在地上的赵至臻,语气嘲弄。
“你没有资格吃醋,品如比你好过千百倍,你难道没有自知之明吗!”赵至臻也站起身,冷冷的盯着夏云朵,一句话将她踩到了谷底。
“渣男贱女,绝配!”夏云朵嘴角扯出凉凉的弧度,从齿间挤出这几个字。
就不能两人离婚后再放纵吗!非要让她在临走前还要承受这么多!
“啪!”赵至臻抬手,重重的扇了夏云朵一巴掌!
这七年,夏云朵还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种话。
眼前的女人难道是吃错药了!
赵至臻的脸色难看至极。
“你除了打我,还会什么!”夏云朵被赵至臻打偏了脸,嘴角裂开,猩红的鲜血溢出,衬得虚弱无力的她脸色更加惨白如纸。
“夏云朵,你简直不知好歹!”赵至臻说得咬牙切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