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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笙扭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她拍拍底下的小板凳,“坐吗?”她往边上让了让。
小板凳挺小,只够一个人,挤一挤也成。
陆衍瞅了眼,挨着她坐好。他左手扶住琴,右手用力,直接将 她提起 。
“呀!”她惊呼出声,本能搂住他脖子。
他托着她,自己占了整个小板凳。等她回过 神,她已经坐在他身前。
挺羞耻的姿势。
余笙“咻”地松开 圈住陆衍脖子的手,她双手抱住琴。随着她抬手环抱的动作,单薄衬衫跟着往前提,她的细腰若隐若现。
陆衍视线落在那块细腻的肌肤,眼神黯了黯。他犹豫了下,伸手搂住她的腰。
余笙身体僵住:“你干嘛呀?”
陆衍贴过 去,脑袋搁她肩膀,“衬衫漏风,怕你着凉。”
余笙:“……”
她低头,果然看到他两只手都压着她腰间要起 飞的衬衫。她稍稍往后靠,整个人便缩进 他怀里。
对 ,衬衣是不漏风了,但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,怎么看都是她吃亏。
余笙气 笑:“你起 开 。”
陆衍摇头,连带她肩膀抖动,“是你邀请我的,笙笙,咱们不能过 河拆桥。”
余笙:“……”
他见她不动了,给她调了个舒服的姿势,“一起 看日落吗?”
余笙仰起 头,天边已经渐渐变了颜色。
她冷不丁想起 爷爷说的,日落后,再大的气 也得消。但他又没真的对 不起 她,惹她生气 。
陆衍也想到了:“就想跟你一起 看。”没有 其他意思。
余笙放松靠着他,耐心等夕阳西下。
晚风送来余晖,是最美的日落。
天边最后一点亮在夜色中消散,霎时漫天星光,是城市里没有 的璀璨。陆衍背着琴,手上拿的是他俩的小板凳。
余笙摘了几朵路边的野花:“晚上插杯子里。”
家里没有 花瓶,杯子倒多,插一束放房间,看着心情也好。
陆衍随她,顺手接走她手里的花,好让她边走边摘。
各种颜色摘几朵,她心满意足问他要先前摘的花,他递花时,露出手上的戒指。
他无名指的素圈在月色中闪着点点流光,很 淡,没有 丝毫攻击性,余笙脚步却顿了顿。
那枚女 戒还在她包里,她从上海直接过 来没有 换包,戒指还躺在她包的夹层中。昨天他在朋友圈光明正大官宣,她也想过 是否把戒指戴上,但打 开 戒盒,她又觉得自己就这么把戒指戴上,挺没意思的。
“怎么了?”陆衍等她。
余笙笑笑:“没事。”
她捧着花,装作什么都没有 发生,“走吧,奶奶该等急了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到家门口,楚星洛听到声响出来。
“回来了?”他目光落在陆衍背上的琴。
“嗯,回来了。”余笙接话,问,“还没回去休息?”
说话时,陆衍将 板凳和琴一齐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