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寿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,剑眉星目,唇红齿白,面若冠玉,模样不仅英俊,眉眼间还有一股子谦逊。
“谢了,这位兄弟虽面生,但我却有一种相熟之感,我们见过吗?”
年轻人淡淡一笑,“我叫陈洛,秦少爷贵人多忘事,你我在俱乐部见过,只是秦少喝了些酒,不记得我也正常,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,我想讨杯水酒喝,还望秦少别赶我走才好。”
“怎么会,上门便是客,来,再碰一个……”
秦寿端起酒杯,正要与陈洛碰杯,陈洛突然闪开。
“碰杯就不必了,我怕染上脏病。”
嘶……
周围瞬间安静下来。
这小子……
秦寿面色瞬间阴下来,“原来,你是来闹事的,找死。”
陈洛丝毫不慌,“这是秦家的地盘,我可不敢惹恼秦少爷,只是,你的病得早治,万一传染了庄小姐……”
庄纯立刻往旁边挪了半步,俏脸有些扭曲,“秦寿,你在外面乱搞也就罢了,竟然还染病,你想害死我吗?”
“纯纯,你听我解释,他是胡说的。”
陈洛打断他,“秦少爷,原来,你真的瞒着庄小姐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“你走路间,跨着步,是因为你那里已经溃烂,轻轻一碰,就会钻心的疼。”
“还有你的手上,沾着白色的膏,就是治疗脏病的。”
“最明显的是你的肤色发黄,口气又重,说明真菌已经开始扩散,靠近你,也会被传染。”
秦寿面红耳赤,伸手指着陈洛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庄家人各个义愤填膺,“好你个秦寿,得了脏病还敢取我家纯纯,你要不要脸。”
“秦太平,你养的好儿子,今天,你必须给我们庄家一个交代。”
庄纯扯下头纱,狠狠摔在地上。
“这婚,我不结了。”
秦寿上前拉住她,“亲爱的,你别听她胡说……”
庄纯正恼火,一把甩开秦寿,却不小心被秦寿手上的戒指划破了手指。
血站在她手腕的玉石手串,手串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。
陈洛冷冷一笑,“你们还真是天生的一对。”
“一个仪表堂堂,实则禽兽,一个看似清纯,实则装纯!”
众人纷纷愣住,望向陈洛。
庄纯表情有些不自然,“你敢胡说,我撕烂你的嘴。”
陈洛毫无惧色,“你手上那串玉石,其实不是做首饰的,而是以前大户人家为了测女子贞操用的,名叫贞操石,刚才贞操石上沾染了你的血,发出红光,说明,你并非处子……”
什么?
全场震惊。
一向以清纯示人的庄纯,竟然不是处子。
陈洛幽幽一叹,“如今,世道变了,女人婚前失身,不算惊世骇闻,只是,你这般年纪,找了几十个男人,就有些说不过去了。”
陈洛看向秦寿,眼神带着怜悯。
“秦少,你以为蓬门今始为君开,其实,人家早就开过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