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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兄,吃这个菜。”他把漱月面前的盘子送到刘放跟前,正色道,“刘兄是在自己家,喜欢哪道菜吩咐厨子多做几盘就是了,何苦抢一个小姑娘的。月儿在家时,我这个做哥哥的从不与她争抢。”
漱月怔愣,这些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在攀比?
刘放嘿嘿笑道:“那是自然。兄长也喝,妹婿为你满上。”
其实陆涉酒量并不好,他把被自己里的酒都就近洒了,这才换得刘放醉醺醺,而自己神识清明的结果。
又过了一会儿,刘放突然问漱月:“月儿可会跳舞?以你的姿容,定会叫万人倾倒!”
漱月不知道暗暗叹了多少声气了,但为了迷惑刘放,她忍着恶心站起来,“会一点点。”
“月儿……你……嗝儿,你的裙子怎么湿了?”
漱月低头一看,足跟处的裙摆都是潮的,她马上意识到是陆涉把酒洒在了自己身上。
陆涉也意识到不妙,试图开口遮掩,不料漱月先一步开口,一出声就是细微地啜泣:“恩公有所不知,哥哥他……他身有隐疾,每当心情激动就会……失禁,倘若恩公不信的话,可以看看哥哥的衣摆,也是湿的。”
陆涉:“……”
刘放瞬间露出嫌恶的表情,下一秒又变成惋惜的模样,至于让他去看陆涉的衣摆,笑话罢了。
“我实在不知兄长的隐疾已经这么严重,本还打算为兄长寻几个貌美女子服侍,如今看来却……唉!”
“不是。”陆涉面无表情地否认,一点都不配合。
“对对,兄长不是不举,他是……”漱月赶忙打圆场,一边偷看陆涉的脸色,一边磕磕绊绊地小声嘀咕,“他是……小便失禁。”
陆涉彻底放弃辩解,任由漱月开始胡诌。什么这是从小的疾患,遍访名医无果还落得家财尽空……诸如此类。
刘放此刻脑子昏沉,虽然反应慢,但也听得认真仔细,不住地点头回应,要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嘭——”陆涉把酒杯撂在桌子上,沉着脸问刘放:“听闻刘兄经常到百花楼过夜?”
刘放慢吞吞地点头傻笑,“以后……有月、月儿,国色……国色天香,我、我就不去百花楼,派、派管家和护院……去办……”
说到一半,他重重一栽,趴在桌面上睡过去了。
陆涉面色复杂地看向漱月,漱月弱弱地缩了脖子,眼神无辜地讨饶,“哥……大人,我、我不是有意胡诌的。”
对上她可怜巴巴的眼神,陆涉长叹一声,“罢了。先把残局收拾了吧,明日我再找由头灌醉他,看看能不能再套出些具体的东西,我先安排人去百花楼探查。”
“嗯嗯,好。”漱月忙不迭答应。
管家来把刘放接走后,陆涉也回到自己的屋子。
漱月小步慢移,悄**地跟在他身后,知道被发现了,她迅速把双手背到后面,扮做乖巧模样,声音软软的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