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父倒是开明,“好男儿志在四方,理应闯荡四海八荒,有所建业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的,孩子你就方心大胆地去闯荡吧!”叶父打断道。
……
深夜时分。
“孩子即将远行,遥遥无期,那件事是不是该和他说了?”叶母犹豫道。
“说的是哪件事?”叶父迷蒙道。
“还有哪件事?”叶母生气的地恰了一把叶父。
“哟,老太婆,你轻点。”叶父疼得跳了起来,“怎么想开了?舍得孩子了?”
“唉!哪里舍得呀!”叶母叹气道:“这鸟儿呀,翅膀硬了,得让他自己飞,咱做父母的都是希望孩子有所作为,太多顾虑反而磨灭了他的意志。”
“你呀……你呀……”叶父笑道:“带上东西我们找尘儿。”
“父母亲深夜至此,不知所为何事?”叶浮尘拉开凳子,看到忧心忡忡的父母产生了疑虑,莫非父亲改变了注意?
“来,你坐到这来。”叶母拉着叶浮尘的手座到身边,“尘儿,为娘与你说件有关于你的往事,你可不要伤心。”
“往事?”叶浮尘笑道:“哪来的往事?这十六年来从我记事起历历在目喜多于愁,何愁我伤感?”
叶母忧心的看向叶父,眼神中多了一层惆帐。
“你我非亲父子,你娘不是你亲娘。”叶父严肃道。
“什么?我父非我父,我娘不是我年娘?……”叶浮尘突然哑然地了眼眼前的母亲,又望向旁边的父亲。
“我与你娘命中无子嗣,也许是上天眷顾,十六年前,我们在一官道旁的草从中发现一弃婴,我们便抱回抚养;不久之后便有大队官兵搜查婴儿之事,我与你娘感到事情不妙,便连夜离开皇城。”
“想不到,官兵还是追了上来,三番几次险些被抓,本以为大难过后必有福至,想不到还是被逼上了悬崖边,我抱着你慌乱中跌入下山崖,你爹为救我们情急之下也跟着跳了下来。”
“醒来之后,我们就安然地躺在李家村现在的房子当中,救我们的正是村长。之后我们便留在了李家村,官兵也再没有出现过。而这个婴儿就是尘儿你。”
叶浮尘心中一震:想不到自己居然还有这般离奇的经历?更让他想不到的是,父母亲会在他即将远行的时刻说出实情,还担心自己悲伤;他们可以永远地埋葬这个秘密,这样我就是他们的唯一的儿子,而他们也是自己唯一的父母,如今他们毫无隐瞒的与自己讲述……
“这个吊坠,是我们发现你时藏在衣物中的唯一物件。”叶母取出一枚绿色的吊坠放到叶浮尘的手中,“这是你身世的唯一线索,你可要随身携带,不可丢弃。”
叶浮尘看了看那枚吊坠,是一个镂空的龙雕玉牌,玉牌的上方隐约看见一个难以理解的字符,有一股微弱的凉意传入手心,似乎是天地灵气的波动。